第二章
如意君传 by 书吧精品
2018-7-25 06:01
后艴然曰:「谁令汝为此言?汝我家老奴,宁不知我者?」晋乡叩头请死,曰:「臣不避斧钺,敢别有所陈。」后曰:「卿试言之。吾不罪汝。」晋乡曰:「微臣仰探圣情,莫非易之、昌宗辈不足以当陛下意?」后微哂,曰:「然!大聪明儿。」晋乡奏曰:「臣视易之、昌宗辈富贵极,笑言陛下有年纪。至数召,不得已勉强奉承,虚情交乐,非中所好。是以气衰力痿,不尽兴而中缩,不能使陛下畅美。且闻其外宅歌儿舞女,粉黛成群。宁肯尽心竭力於陛下耶?」后闻奏,忿忿骂曰:「朕为此奴辈所卖,谓其精力有限,不知其有他遇也。朕弃之如几上肉耳。」晋乡曰:「陛下少息雷霆之怒,此辈不足以污□斧。臣更有所献,臣闻洛阳城中有一美少 年者,姓薛,名敖曹。其人年近三十,才貌兼全,且肉具雄健,非易之、昌宗辈可及。陛下下尺一之诏,使臣御命召之,必能畅美圣情,永侍几席。」后曰:「汝识其人乎?」晋卿曰:「臣未识其人。闻乡中少 年言:『手不能握,尺不能量,头似蜗牛,身似剥兔,筋若蚯蚓之状,挂斗粟而不垂。』」后倚帏屏而叹曰:「不必言,已??之矣!」乃出内帑黄金二锭,白璧一双,文锦四端,安车驷马,手诏敖曹。其诏曰:
朕万机之暇,久旷幽怀,思得贤士,以接谭宴。闻卿抱负不凡,标资伟异,急欲一见,慰朕饥渴之怀。其诸委曲,去使能悉。??专洁身,有孤朕意!
晋乡奉召,即齑“下内为贝字〔金帛访敖曹。金见敖曹,敖曹曰:「下贱之资,汗渎圣德,非臣所宜,不敢奉命。」晋乡曰:「足下不欲行於青云之上,乃终困於闾阎之下。」敖曹曰:「青云自有路,今以肉具为进身之阶,诚可耻也。」晋乡耳语曰:「足下能高飞远举,出干乾坤之外。且汝尚不知人道,非今圣上,谁可容者?」敖曹不得已而行,在道叹曰:「贤者当以才能进,今日之举,是何科目?」晋乡飞报太后,后连遣宫奴侍郎,驰骑促之。
既至,晋乡引敖曹入见後殿。拜毕,命坐,赐茶讫,命侍嫔导之,浴於莹玉室,赐腻髓汤沐浴,且脱内外服以诱之。曹肉具昂然自露,宫嫔掩口而笑,退曰:「圣上今日得人矣!」浴罢,衣以云翱鹤氅之服,束以七宝剑绦”纟字旁〔,戴以九华碧玉之冠,韬以乌巾,望之翩翩如神仙中人也。后大悦,抚掌而语曰:「仙降於吾所。」促大官具膳,晋乡三人者坐,用红玉大莲花杯酌以西凉州葡萄酒,捧赐敖曹。凡数行,曹方欲大嚼,而后已意动,面色微红,殊不在酒。顾指左右,於华清宫东暖阁设软衾细褥之类,敕晋乡且退。后自携敖曹手入,与之并肩而坐。俄而,两小鬟捧金盆蔷薇水进。后麾之出,自阖金凤门,横九龙锁。诸嫔御往来於门隙窥视之,故得始末甚详。
后以蔷薇水澡其牝,谓敖曹曰:「晋乡言汝尚童身,未识人道,有诸?」敖曹曰:「臣不幸遗体过大,蹉跎数载,甘守鳏寡。今奉圣诏,惶惧不知所出。臣粗猥之质,不足以任圣体,乞先令嫔御试观之,具可否,取进止。陛下暴见,恐惊动圣情,臣当万死。」武后曰:「肉具大至此邪?朕当亲览焉。」遂令脱去中裾,后睥睨坐,久视其累垂伟长,戏曰:「卿勿作逗留,徒忍人也!」眨敖曹肉具尚软,后引手抚弄,曰:「畜物诈大,尚未识人道。」乃自解衣,出其牝,颅肉隆起,丰腻无毳毛。曹避不敢前。后引其手,令抚摩之。曹肉具渐壮,俄然而跷,脑窝中肉皆块满,横筋张起,坚劲挺掘。
后捧定,如获宝曰:「壮哉!非世间物,吾阅人多矣,未有如此者。昔王夷甫有白玉麈柄,莹润不啻类,因名麈柄,美之极也。」武后抚弄之际,情思??荡,乃枕龟??游仙枕,用偃月墩褥其腰仰卧。敖曹以手提后双足,置於牝口。后以两手导之,初甚艰涩,不能进。
后曰:「徐徐而入。」
曹欲急进,后勉强承受,蹙眉??齿,忍其痛,仅没龟棱。既而淫水浸出,渐觉滑落,遂又进少许,后不能当,急以手牵其裤带,缠中之半。
后谓敖曹曰:「麈柄甚坚硬粗大,阴中极疼痛,不可忍,宜稍缓往来。少息,再为之。」未久,敖曹觉后目慢掌,热颊赤气促,淫水溢下,后渐以身就曹,遂稍用抽拽。至二百回,后不觉以手攀敖曹腰,飒声颤语,双眸困闭,香汗尽出,四肢耽然於墩褥之上。
敖曹曰:「陛下无恙乎?」
后不能言。曹欲抽出麈柄,后急抱曰:「真我儿也!无败我兴。」曹又浅抽深送者数百回,淫水汪汪,湿透裤带。后抚敖曹肩曰:「卿甚如我意,当加卿号如意君也,明年为卿改元如意矣。」敖曹曰:「陛下血气未衰,容姿转少。臣之驽才,足可展力,何叹脱也。臣在阎浮间,未获一遇妇人,今日始知人道之乐,於臣之计遂矣。俱臣猥陋之形,冒犯玉体,擢发不足数其罪。倘承不弃,使得常侍衾褥,虽死犹生也。」后曰:「如意君,汝若不怠於我,我岂顷刻怠汝乎?自今勿称臣、勿呼陛下,我与汝夫妇情深,君臣之礼当绝。」敖曹曰:「臣尝惧不测之死,安敢抑尊就贱?惟陛下爱臣,故耳。」然曹与后交接之久,於其谐谑笑语之间,麈柄少缓。
后曰:「倦乎?」
敖曹曰:「未知足,焉知倦。」
后又曰:「汝乍然人道未知所以快乐。然极情恣欲,尚有日时,必我少怠,斯可止矣。」曹亦握起后足,曰:「且稍??。」急取缯巾,藉其牝口,拭麈柄。愈拭愈劲,因复进之。
后曰:「饥饿士也,何无厌饱如此?」
后意欲少息,见敖曹淫心正炽,纵身任其抽送。后情益悦,摆摇甚急,淫水旁溢,牝中气热如??,往来声滋滋不绝。
曹举腰干之,后抱定曹作娇态,曰:「如意君,汝为人毒害,令我快活死也!」两倦猥贴,久之,后曰:「可休矣。」情不可极也。
敖曹曰:「奚为惮烦,有心请客,宁畏大肚汉耶?」后曰:「君能吃得多少茶饭?」敖曹曰:「臣食若填巨壑,饮若灌大川!」
后曰:「如意君之言,大费主人物料。」
敖曹曰:「臣情兴已发,望陛下优容。」乃密解裤带两匝,又进之。后觉牝中逆急,知敖曹有所欺,乃曰:「卿甚罔上耶?」曹曰:「观过斯知仁矣,望陛下少加容纳。」后曰:「容忍固是好??,但苦乐不均之甚耳。」曹不听,又进二寸许。后不能禁拒之,任敖曹往来抽拽,至精欲泄之际。曹初不知,及往来,乃置麈柄直抵牝屋之上。牝屋乃妇人极深之处,有肉如含苞花,□微柝。男子垂首至其处,觉其翕翕然畅美不可言。后觉敖曹麈柄首昂健,牝屋急蹲,知其泄,怡然感之。敖曹盛年久旷,一泄如注,淫水涌起,以身贴定。
后曰:「我匮矣!」以裤衣拭其牝而起。良久,乃敕开扉视,日已晡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