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意君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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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意君传
武则天,宫後者,荆州都督士获“寻字旁〔女也。幼名媚娘,年十九,文皇闻 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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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章

如意君传 by 书吧精品

2018-7-25 06:01

  与曹宴於前轩,后情大悦,拜牛晋乡为左监门卫将军知内侍省事。赐金瓮一,实以珠,银瓮二,实以金,彩帛千段,钱三万缗,劳之曰:「汝贤於魏无知远矣,千金玉不足比也。」明年改元如意元年,肆赦覃被,过於常制。时右仆射杨执柔持奏曰:「百官奉诏改元,多不喻如意之旨。既非瑞物,又无关治道,请更之。」后曰:「我所出畴敢他议?」罢执柔官,自是众惕息,不敢议。

  后爱敖曹之极,欲夺二张官爵与之,且为治大第。敖曹固辞曰:「陛下外多宠,圣德所损非细,奈何复有此举。且臣孑然一身,治第何为?」后益怜之。

  长寿元年,皇嗣妃刘氏、吴氏询知如意君之繇,因相与为言,曰敖曹肉具如驴,武后容受有馀。后闻之,大怒,曰:「鼠辈敢尔!」俱赐自尽。

  后性多猜忌。高宗时,嫔御凡所疑者,后辄以细故杀之。後曹多所护持,得免者众。

  自是常与曹坐则叠股,寝则连肩,情爱万状。后常谓曹曰:「我读春秋,晋献公惑於骊姬,至杀太子申生,逐公子夷吾、重耳而不悔,我心以为太过。今我得情爱深溺,如笑晋献公之爱骊姬尚浅也!」曹惶恐谢曰:「臣初入宫,皇太子已迁於庐陵。若以骊姬比,臣实未尝有间於陛下子母之间,使外廷闻之,非臣之福也。」后曰:「我宠爱君太功,不觉言至此。」延载元年二月,后於内苑构挹香亭。后与敖曹宴乐於亭上,后酒至半酣,情思恍惚,笑谓敖曹曰:「我虽与君久相交狎,未尝全入麈柄。」是日,陈设玲珑销金帐於亭中,后与敖曹搂抱曰:「今日试与君尽着麈柄,以畅其美,但不可怆悴,令人受苦楚耳。」敖曹曰:「臣与陛下寻交,感所馀不多,但尽心奉承,陛下情兴美快,不觉有所增益也。今日苦楚岂不负臣忠心乎?」后笑曰:「不然,但畏其坚硬锐进耳。君若缓缓抽送往来,诚所不惧也。」后乃仰卧高枕,以叠褥藉其腰。曹乃握麈柄投后牝口,研摩濡首,不令深入。后情动不能禁,急欲麈柄进深奥处。曹故浅浅进送,淫津流牝口,若蜗牛之吐涎。

  后令曹深入,曹忽然抽出,后作娇声顾曹曰:「短命贼,何为尔?」曹乃直送至尝缚裤带处且谓后曰:「深入妙乎?」后瞑目笑曰:「款款送进!」曹不听,又进二三寸。后曰:「仓卒!」曹复蹲踞,以两手扶后股起,看其出入之势,知后美畅,复进二三寸。后曰:「异哉!此境界非凡,吾其死矣!」於是声啭颤娇气促,乃跷两足架於曹背,扳抗者数十番。

  曹扶后股上下抽拽往来甚急,曹戏之曰:「牝中可热痒否?」后曰:「美不可言!且问所馀几何?」曹曰:「二寸馀。」

  后曰:「此处犹涩,所谓渐入佳境唯可也,更不可尽入。」曹曰:「到此地位,势不容己。」戛戛然而进,直至根间不容发。

  后欢甚通体,着曹举腰,摇荡掀腾者数百回,乃视敖曹低语曰:「且勿动,我头目森森然,莫知所以。」曹之兴方作,神彻至脑,复送麈柄百馀度,牝中淫气流绵不绝。武后失声大呼曰:「好亲爹,快活杀我也!且少住片时往来,过急难禁。」曹不听,则牝中之津滴滴而下,其声犹数夫行泥淖中。

  俄而,后两足舒,宽目,闭齿紧,鼻孔息微,神思昏迷。曹大惊,即取出麈柄,扶后起坐,久而方苏。

  曹曰:「陛下何故如此,惊惧微臣,不敢为之。」后瞪目视曹,遂抱曹作娇泣声曰:「兹复不宜如此粗率,倘若不少息,我竟而长逝矣,汝则奈何。」曹曰:「陛下不耐??,险惊破臣胆,不得毕佳兴也。」麈柄因惊渐痿。

  后曰:「姑舍是,幸我一身未死,尽令君有受用处。」后枕曹股,以面猥擦麈柄,曰:「我年大,思一奇汉子,不意因晋乡荐得子如此之大。相遇虽晚,实我後福,切不可效易之辈,有始无终也。」曹曰:「若轻舍陛下,神明共殛之。陛下执生杀之柄,臣若渝今日之言,刀枪万死可也。但不知陛下日後何如耳?臣本贱人,不遇陛下,岂知裙带之下有如此美味乎!」后曰:「汝非我不能容;我非汝无以乐。常忆我年十四,侍太宗。太宗肉具中常,我年幼小,尚觉痛楚不能堪,侍寝半年,尚不知滋味。二十六七时,侍高宗。高宗肉具壮大,但兴发兴尽但由他,我不得恣意为乐。幸彼晏驾,得怀义和尚,其肉具初不如高宗,入炉之後,渐大渐长,极坚而热,通夜不休。沈怀谬“玉字旁〔亦壮大,舍命陪我,连泄不已,以至得病。今昌宗、易之兄弟,两美丽少 年。易之肉具颇大,昌宗长至六七寸,亦足供我快乐,而一泄後,再不肯举,甚至中痿,我甚恨之。此数人肉具皆及人间之选,然不如我如意君远矣。自今以後,不必尽根没脑,但入其半亦足矣。」后是时年已弭高,姿容愈艳,齿发不改,然老阴少阳,不无一损一益,曹筋力颇倦。偶少憩锦芳亭前轩,海棠盛开,后折一枝举插云发之傍,酥胸半露,体态妖娆,乃倚翠屏斜视於曹。曹情思跃然而起。两肩并立,两口相猥。即布软褥交会,必尽其欢,如此数回,不可胜记。

  后自是日临朝,张昌宗、张易之在列,不堪顾盼,恩赐渐稀,退朝之後亦无宣召。二张窃自惊疑,不审其故。一日后幸华林园,召非门学士宴,昌宗、易之在焉。后见其两颊如桃花,巧笑美??,不觉情动,令各进一玉扈酒为寿。昌宗微露手腕,与玉同色,后以指甲掐之。既罢酒,召入宫,昌宗谓且见幸矣。及门,后却立,秋波送情。良久,乃曰:「无奈何,我非薄子也!」顾官者赐以黄金千斤,并赐易之金千两,令出。二张益疑之,访知敖曹在宫中擅恩宠,惟洪叹而已。后亦内自愧,时时幸北门慰抚昌宗、易之,欲谑如故,赏赉不赀,惟不及乱。

  元统元年初夏,霖雨方霁,后携曹手游於後花苑。绿柳丛中,幽禽相偶呼名。后淫情顿发,叹曰:「幽禽尚知相偶之乐,可以人不如鸟乎?」促命诸嫔女铺蜀锦墩褥於幽密之处,笑谓敖曹曰:「朕与君今日当效禽鸟之乐。」遂各去下衣,后乃伏於??褥之上,两股竖起,令曹以麈柄从牝口後插入牝中取乐,手摸两乳,似犊之欲乳者。????数声,其欢乐之情有难以形容者。

  后一日谓曹曰:「朝来见六即映初日,如出芙蓉,五即亦自鲜洁。」曹曰:「君子不夺人之欢,陛下何不宜入分夕奉衾枕。」后微笑曰:「食南海生荔枝,觉青李如嚼腊也;观于海者难为水。吾其已夫。」曹曰:「臣不敢作酸。」后曰:「君自不酸,我不奈他甜也。」相与抚掌大笑。

  是岁六月,暑久。后临清风阁,以金盆浸南海龙鳞舌,其舌凉气袭人;铺渠胥国碧绡辟尘软褥,上设高丽龙须席;焚扶南瑞龙脑香。后祖卧於席上,睡思正酣,敖曹奄至其旁。时明月如昼,后体玉莹,辉彩卷映。敖曹淫思顿发,遂揭麈柄徐徐插入牝口。后於梦魂中作痛苦声,乃觉,星眸惊闪之际,被敖曹已抽拽数十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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